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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第一支阿根廷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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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陽公公又躲起來了! 天氣好我會在外頭整理院子,今天起連續一周陰雨,決定待在屋子裡整理舊檔案,意外發現這張照片。這是 1994 年參加 Stockton Folk Dance Camp 時,遇到的阿根廷小帥哥舞蹈助教。 Photo in 1994 at the Stockton Folk Dance Camp with the Argentine folk dance teaching assistant Gerardo Soule. 那一年,Nora Dinzelbacher 老師介紹好幾首阿根廷民俗舞蹈給營友們,還帶了位助教。以前只知道阿根廷有探戈,上了課才知道還有其他更帥更有特色的民俗舞。當 Nora 老師示意助教示範男子足部動作 Zapateo 時,我們一團台灣去的幾乎都呼嘯瘋了,愣到老師。本來沒計畫要教,但看到這群興致高昂的年輕舞者喊著要學,便同意 Gerardo 多教幾套變化步。記得整個營隊能學起來的不多,我們一團倒是不管男女都給他踵拐下去,跳的興高彩烈,助教更是開心的整個營隊期間只要有空便跟著我們。忘了是誰幫拍這張相片,我也忘了留他的通訊方式... 反正兩人當時英文都很菜,只能比手畫腳跳舞,無法言語溝通。營隊結束後,也就散了沒再聯繫。 後來再回加州,曾跑去上 Nora 老師的課,但老師沒開民俗舞的課,只有探戈。第一堂課就得臉挨著不同陌生人的胸,對害羞的我很不適應,就落跑了。直到數年後好友相約,才跟著去上另一位老師的團課。再一次看見 Nora 老師,是在Brisbane市的 Mission Blue Minlonga, 那時候定期有現場樂團伴奏,偶爾會去玩玩聽音樂,不過老師已經不記得我了。 當時 《Forever Tango》還在舊金山駐演,舞者們偶爾會到 Mission Blue 來玩,每次民俗音樂一出現,舞者們都很興奮的下場互鬥,看得在旁的我熱血沸騰,腳奇癢無比。但沒伴,就只能在旁邊看的份,那時候,好想念當年學舞的情景,也想念台灣可以一起跳舞的夥伴們。 台灣亞營也有介紹過阿根廷民俗舞蹈,但還有人記得嗎?  

念念不忘的牛奶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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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陪老公去打新冠狀病毒疫苗;他年紀夠大,可以預約,我則還得等上一陣子。「打完得等上15分鐘,等確認無重大過敏反應才放行! 」 他傳了個簡訊通知。 我坐在車子裡打開剛從台北市圖借到的電子書《看見印尼》 ,開心的讀著。前陣子好友推薦 《沼澤女孩》,為了找這本電子書,才發現圖書館的電子資源不少,乾脆一口氣也登記了美國加州的圖書館,準備來一掃面目可憎好幾年之恥。 才剛讀完序,老公就回到車上了。很好,看起來沒事。繼續往下一站 - 照相館,因為駕訓班通知他,得為重機駕照準備電子照片。說起這駕照,他就一肚子火;在加州騎了近20年的重機,搬到台灣卻得先考過機車駕照,等上二年後才能考重機。他還真乖乖地等了幾年,然後一口氣考了台灣的重機和貨公車駕照。「法國承認台灣的駕照,所以如果我考上了,到時候回法國就可以換用了;法國考照很貴的,這樣比較划算。」 他得意的盤算。 沒想到,經過漫長的等待,終於換到法國駕照,卻發現無法用來開重機 (貨公車的還沒申請),原因是2016年之後非歐盟國家的特殊駕照無法直接換用,得去駕訓班上課,通過檢測才能換同等駕照。到處找都沒發現這項規定,老公氣炸了,等於得再花大錢去上第三次課。跟相關單位周旋了幾個月,只好認命地找了家駕訓班,準備 “複習”。 老公又很快地從照相館回到車上。「OK? 」 「封城,照相館不准營業! 」 他鐵著臉。 「嗄? 下個禮拜就要去駕訓班了,怎麼辦? 」 電子相片必須經過驗證單位拍、簽、上傳至系統才有效,一般人無法自己辦理。 「再說,我要去吵他個天翻地覆! 」 呃~ 疫情封城後,大部分的行政手續都是由線上或郵寄通訊,連電話也找不到人接,不確定他要怎麼吵。 再下一站是農場,他要買生牛奶! 他一直念念不忘,小時候拎著牛奶罐子到附近的農場買生乳的日子。前陣子,他又興起了這年頭,因為附近有很多農場,應該可以買得到。 「我們有容器裝牛奶嗎? 」 他問我 「當然! 」 我打開櫃子,任他選我收藏的容器。 「嗯... 都不好! 我要牛奶罐! 」 我愣了一下,寶特瓶不行嗎? 然後他興沖沖的上網訂了一個不銹鋼製的牛奶罐,喜孜孜地秀給我看。上週他很開心的帶到農場,沒想到農場不給用,只賣已裝封好的牛奶瓶,他只好失望的把空罐拎回家。 老公又很快回到車上了,但是手空空的,沒看到牛奶。 「沒人! 」他解釋,但臉沒鐵著,因為我稍早才提醒他:

二戰的猶太兒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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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在電視上看了關於法國歌手 Jean Ferrat 的介紹,才放他公認最具影響力的歌曲 《Nuit et Brouillard》(夜與霧),老公就在旁邊就跟著哼唱起來,嚷著一定要我讀懂歌詞。 其實很早老公就放過這首曲子給我聽,那時我還不懂法文,但那定音鼓的節奏直覺地敲進心裡。昨天才知道,原來這位歌手的父親是來自蘇俄的猶太人,因此在二戰間父親進了集中營再沒出來過,而年幼的他為了求生不得不歷經逃亡游擊的生活。 最近電視台接連播放幾部改編自真實事件的電影,從《La Sac de Billes》 (一袋彈珠) 到《 The Windermere Children》 (溫得米爾兒童), 都是關於二戰間猶太兒童的故事。昨晚我看著歌曲字幕,還不是很懂,但想起電影裡的真實故事,字字句句已經讓我眼淚流個不停;這位歌手幾年之後的 Potemkin 更讓我想起看過的經典電影《Battleship Potemkin》(波坦金戰艦),那階梯上的婦幼... 從二戰到現在的難民潮,這些孩子們的童年創傷,對成年和社會的影響,我不敢想像。只知道自己很幸運,能在和平中長成。期盼世界上不再有戰爭,不需要軍隊的日子有朝來臨。🙏

手排車上路

成就解鎖!!!🥳 話說今天得自己開車去城市上課,緊張得前一晚睡不好覺。 開車上路不是問題,問題是 手 排 車... 雖說在美國開了十幾年,不過是自排 (開玩笑,舊金山耶!!! 沒把握還是小心點別害人),而且近十年在臺灣還沒膽子上路,心裡緊張得很,怕把自家新的手排車開壞,更擔心會出意外。 其實去年在台灣就找了教練在練車場練了幾個小時,過去的記憶有點回來,但缺乏練習的結果,還是手忙腳亂;除了換低檔不順,偶爾還是會熄火,最怕的是上坡起步往下滑... 有夠慚愧! 當年在台灣怎麼用手排車考過的都不記得...🙄 老公也很緊張,前幾天陪著我練車,一堆坡路上左手頻頻幫著拉手煞車,右手緊握著窗把,頭忙著來回看幫判斷,嘴巴裡不停叮嚀該踩放離合器油門煞車... 練完我們兩個都虛脫... 精神上... 🥵 該上路的時候到了。這兩天有寒流,早上還得刮霜。 “看來路上沒結冰,還好,那我就不開,你自己去囉。”老公判斷路況還算安全,就放我單開了。 其實一個人開也不錯,旁邊沒有老公抱怨 “你這樣會把車開壞”、“你怎麼....” 的聲音。慢慢開,就這樣一路高高低低 (丘陵多)、衝衝跳跳 (換檔不順)、經過鄉間小路、快速道路、市鎮窄道、在無數的圓環間繞個不停 (法國的圓環超多...🥴),還總算給我開到目的地,還安全到家。😂 回到家,禁不住高興得抱住老公,謝謝他這幾天陪我練車... 雖然沒教練那麼有耐心,但我知道他已經很努力地按住性子了。“不確定有沒有開壞離合器喔!” 我先講,若真開壞至少我已經警告過了.... 🤪

法國小鎮生活 緩慢的生活步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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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才封巴黎里昂,現在全法國都要封城了。昨天才收到移民局的通知下週開始上公民課,這下得填表格報備出門,去城市聽四整天的法文...天哪~ 不過看到有備午餐這項,我不禁歡呼 ”終於可以吃到一頓外食了!” 封城其實對小鎮上的我們沒差,鎮上的咖啡餐館只有周末才看得到人,一群年輕人會趁著周末在餐廳外頭的圓桌上小聚。我每次經過都躲得遠遠的,保持安全距離;其實三邊的老鄰居 (對,四周除了一戶,個個都超過80歲) 都打了疫苗,所以還算安全。”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啊? “ 我問老公,”我們太年輕了(?!),還輪不到我們...” 這個禮拜還開始了夏令時間,跟台灣的時差變成六小時。我依然是睡到自然醒;用窗板的壞處就是日光進不了房間叫不醒我。 這裡的生活步調很慢,慢到常常忘了時間。每天除了家事、拈花惹草、抽個一小時練習一下法文、晚上老公則陪我看電視。我說他陪我,是因為他得挑有法文字幕或我可能看得懂的影集,一周有五天都在看警探影集,因為比較好懂。他開玩笑說,別以為法國電視只有警探影集... 對了,也有一些英文影集,不過是從英倫海峽另一邊來的,結果還是聽不懂... 既然待在廚房的時間很多,念頭總離不開吃的。每隔一陣子總會手癢,從Amazon 訂些東西解饞,醬油花椒蝦醬魚露咖哩醬都備著了,連泡麵米粉都可以訂得到;再訂些種子,每天殷殷切切地盯著,希望土堆中開始冒綠芽,做著採收泰國青檸葉、紫蘇、香茅、甚至百香果的夢... 還好院子裡已經有百里香和月桂樹,前陣子從隔壁鎮上偷割的迷迭香好像也插枝成功,需要時出門幾步摘採即可。 難以想像就兩個禮拜前還下雪! 前陣子外頭冷就躲在屋子裡拆舊壁紙和刮殘膠,刮乾淨來好漆牆壁;最近天氣暖了,鄉間裸了整個冬天的樹,除了槲寄生,終於也開始出現其他綠意。正值桃李花開,白粉白粉地好不熱鬧! 貓兒們喜歡曬在暖暖的陽光下,鴿媽媽也回來築巢育兒,清過的屋簷下,又多了新的...痕跡。 老公跟鄰居借了翻土機,把院子翻得亂七八糟,他說要準備將來種菜! 我看著綠綠的草地變成堆堆土礫,夢想中的美麗花園破滅,只好撿了邊邊一小塊區域來實驗農作。其他一片高低不平的地面,破壞者自己連地也懶得整了,我只好視而不見,反正雜草們很有辦法,過陣子一定會奪回疆土,重回綠油油的一片... 我對雜草很有信心,看車道就知道;經過一個冬天雪水滋潤,雜草開心地在車道上爭先恐後地冒出,破壞我去年三個